“也好。”他喜静,呆在这样热闹的环境下,表面不厌烦,心里却不大顺意。
“悠然,这是爸爸送你的生日礼物。”沈董跟着女儿来到了屋子里面,沈悠然褪去了高傲,呆呆地站在窗边,看着窗外的月亮。
那样地皎洁,那样地明亮。
“爸,你放那巴,我想多跟妈妈聊会。”眼睛有些湿润,沈董拍了拍女儿的肩膀。
“爸爸有些话跟你说。”沈氏捏紧了手中的拳头,脸上有些不忍,但是该说的还是要开口,不是吗?
“我现在不想听,有什么,等明天再说巴。”现在的沈悠然与几分钟前的判若两人。
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,每年只要一到生日,她便会想起母亲,那个远在天堂的母亲。
“爸爸希望你也能好好保重自己,**************。”沈国雄说了什么沈悠然半句也未听进去。
以往父亲都不会打扰自己思念母亲,只是今年特别,一直在自己耳根子边上吵着。
沈国雄摇了摇头退出了房间,转身去了楼下,下人来报,夏铭已经到了,正在一楼的阳台上。
里面吵闹的舞曲,与外面阳台的安静有些格格不入。
“沈伯伯,你来了。”夏铭礼貌地问道,上半身弯了弯,表示问候。
“夏铭,不要跟沈伯伯客气了,若不是无可奈何,沈伯伯也不会叫你过来。”沈国雄心里有百般的无奈,此次能把生日宴办成这样,已经是他最大的能力了。
“沈伯伯,事情我已经有所了解,父亲也同意,只是你这一去便是好几年,瞒不住她的。”夏铭皱了皱眉。
“我没打算瞒他,沈氏换天,将是多大的新闻,我能懂,只是若我去坐牢,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人便是悠然。”想到这沈国雄,有泪落下。
他也不想丢下女儿去坐牢,只是他无可奈何,他创了数十年的沈氏却如今要毁在他的手上了。
“伯父放心,我会照顾她的。”夏铭,只比沈悠然年长一岁,处事作风却俨然是个大人的样子。
他是铭泽企业的总经理,但却没有人知道是他,一直都在暗中处理着事情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,若有可能,悠然能有出息,让她亲手夺回沈家的一切。”他担心,女儿这样的性子会惹出更多的事情来。
她是那样的高傲,那样地傲视一切,既然她要天,她要一切,沈国雄都在尽力满足着她,现在这个被溺爱的孩子,将要失去一切了。
他这个做父亲的能不担心吗?
“伯父放心,悠然我会拿命去保护她,原来沈氏的一切,我也会帮助悠然拿回来的。”夏铭信挚旦旦地说道,这不是夸大其词。这是誓言,一个誓言。
“我没有告诉悠然,本想坦白,却没能说出口,我坐牢的事情不要告诉她,只说,我欠债太多,逃命去了。”沈国雄似乎松了口气,只要悠然没事,他便也安心了。
沈悠然随手拿过父亲放在梳妆台上的盒子,是一个很精致的盒子,素净。